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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鞏固幸福的方式…. 翁麗淑(新北市鷺江國小教師)
斷頭臺是法律的體現,並取名為「制裁」,它並不是中立的,也不讓人保持中立,看見它的人都會不寒而慄,從內心深處的神秘地帶深深顫慄。斷頭臺是幻象,它不是一個空架子,也不是一架機器,斷頭臺不是由木頭、鐵件和繩索構成的無生命機械。它彷彿是一種生命體,具有一種無以名狀陰森可怕的進取性;這個架子好像看得見、聽得到,也好像能理解,這木頭、鐵件和繩索好像在期盼著什麼。斷頭臺出現,將人的靈魂投入噩夢中,顯得猙獰可駭,並參與了它的所作所為。斷頭臺是劊子手的同謀,它吞噬,它吃人肉、喝人血。斷頭臺是法官和木工合造的鬼怪,與它所製造出的死亡共生,過著一種令人聞風喪膽的生活。 ~雨果,悲慘世界。
年輕的時候看死刑,只在邏輯裡厭惡牠的存在,像看遙遠的風景,每一次執行,並不會感覺到痛。
文 / 翁國彥
在11月30日「生命城市日」(Cities for Life Day)的這一天,台灣廢除死刑推動聯盟以及世界反死刑聯盟共同宣布全球死刑律師辯護手冊《死刑辯護最佳做法手冊》(Representing Individuals Facing the Death Penalty: A Best Practices Manual)繁體中文版正式上線。台北律師公會人權委員會主委翁國彥律師以深入淺出的方式,說明台灣做死刑辯護的困難,並推薦這本死刑辯護手冊:
文 / 陳冠婷
【前言】 輔大法律系副教授、台權會執委吳豪人,在日本擔任客座教授時,與安田好弘有過一面之緣,近兩年安田好弘來台演講,兩人也有不少接觸。在吳豪人的眼中,這位日本著名死刑辯護人,是一輩子的左派,也是個毫無架子的長者。
【內文】 我讀大學時,台灣發生了湯英伸殺人案,當時媒體把湯英伸形容的萬惡不赦,跟魔鬼一樣。當時許多律師都覺得奇怪,之後了解才發現,他的民族身分被歧視,被辱罵,很多權利都被侵犯。依照他的自白,他是跟老闆衝突兩個打起來,並不是他當單方面的攻擊,嬰兒也不是他殺的,而是從老闆娘手中滑落,撞到頭才死掉。不過法官還是認定他連續殺人,被判死刑,而且很快就執行。
口述/安田好弘 文字整理/陳冠婷
安田好弘,一位原本只想接民事案件的律師,卻成了著名的死刑案件辯護人。他努力挖掘罪行背後的動機,試圖趨近更立體、更貼近人性的真相。二○一三年十月,安田好弘受邀來台,在一場與台灣律師們交流的場合上,針對死刑、罪行,以及加害人與被害人家屬如何和解,分享他的經驗與看法。
有人認為我接死刑案件,是因為我年輕時參加學生運動,對這些事特別敏銳。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學生時期參加的運動都失敗,畢業時不想跟這些事有瓜葛,決定去考司法考試,一開始我只想接民事官司,但命運捉弄,我成了專打刑事訴訟的律師。
懷抱希望的權利? ~評歐州人權法院Vinter and Others v. the UK判決
⊙ 陳雨凡
檢討被害人保護制度,別拖磨司法被害人
⊙ 徐順澤
看得見的惡魔,看不見的死囚
陳博文/台灣監所改革聯盟成員
卜曼書/台灣廢除死刑推動聯盟成員
政治意志的條件:馬里蘭州的廢死歷程
⊙方潔
2013年5月,馬里蘭(Maryland)州在州長馬丁.歐麥萊(Martin O'Malley)簽署法案下,廢除死刑,將該州刑罰定為終身監禁不得假釋。馬里蘭州自此成為美國第18個廢除死刑的州。
瞿海源:被動仰賴「民意」先改變,無法推動社會改革
⊙ 徐沛然
Q:在什麼樣的機緣下擔任廢死聯盟召集人?
A: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成立的初期,就已經參加,並一直擔任董事的職務。在籌備成立廢死聯盟的時候,大家就推我擔任召集人。原本我是想因事物繁忙推辭,但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