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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服刑母親》,心裡久久難以平靜。片中那些受刑母親的眼神,讓我忍不住想起台灣監獄裡曾遇見過的媽媽們。她們或許違反了社會的法律,但同時也背著母親的身份;既在制度下服刑,也在母職裡掙扎。
想像一個情境:一名女性連續殺害多名嬰兒,會如何在媒體上被呈現?殺嬰女魔(或女魔)?嬰兒墳場? 一個世紀前的歐洲,人們與媒體稱這宗案件為「天使製造機」。
韓國導演朴贊郁的「復仇三部曲」在影史上留下深刻印記,《親切的金子》(2005)作為最終章,不僅延續了前兩部的冷峻與殘酷,更以女性的視角開啟對「正義」與「贖罪」的追問。這部電影表面上是一則復仇故事,但內裡卻像是一場關於道德、宗教與人性的深度辯論。
對於往日苦難頗為健忘的台灣人,應該要非常非常羨慕大韓民族──儘管兩國走過的近代史路徑,可謂兄弟之邦般何其相似。
1995年3月20日,作為化學武器使用的沙林毒氣瀰漫於東京地下鐵車廂中,釀成14人死亡及6300餘人受傷的驚悚慘劇。這起如同末日電影的情節一般,震驚全球的恐怖攻擊事件。
《大吉》這部片描述法警執行死刑前的煎熬以及心理所承受的折磨。「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談的從來都只是最樸素的正義。應報論中所夾雜最真實且直觀的復仇情感,並不足以無限上綱到好像我們可以別過頭,那些現實情況的艱難都不存在一樣。